淡圈,填坑,养老,装死。
早安~
大量私设。
ooc预警
结局HE
毫无文笔可言。
每周二、四、六更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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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.
勇利最终还是如期盼中的那样以第15位的排名进入了第二天的自由滑,并且以一个十分轻松的心态滑出了个好成绩。虽然肯定是无缘领奖台,但是与记忆中的这一次相比,也算是有了不少的进步。
他收拾好自己的背包,打算回一趟酒店,离开休息室之后,在楼道里看见了维克托。
他背靠墙壁站着,剪裁合身的风衣衬出纤细的腰身与修长的双腿,被上帝偏爱的脸庞上,一双秀眉微微皱起,海洋般蔚蓝的眼眸里写满了心疼。
在他的目光下,对面站立着的女孩子不住地哭泣。
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。”维克托说着,声音轻柔,怜爱的口吻令对方的泪水滑落得更多。
他伸手,小心地捧着对方精致的脸,低头吻上脸上的湿痕。
勇利的脚步顿了顿,往后退了点。
此情此景,似乎是不怎么好打扰的。
“啊,真好看……”饱含了少女心的一句感慨声飘过来,勇利顺着声源看过去,女队的香取惠生捧着脸蛋双眼闪星地盯着楼道里正在上演的偶像剧,“真是太好看了……”
“我以为……”同样是国家队队友,勇利自认为对惠生还是有点了解的,他看了看惠生手提包上挂着的维克托周边,“你喜欢维克托。”
“我当然喜欢。”惠生毫不犹豫地点头,誓作维恰门下走狗:“长这么帅,谁不喜欢。”
嗯……说得很有道理,没找到任何理由反驳。
迷妹惠生又悄悄撇了一眼楼道,然后继续捧着脸犯花痴:“啊啊,看来他们是要和好了,真是可惜啊,我还打算抓紧机会去跟维克托表白来着。看来又要等一段时间了……真的是好帅啊……好帅好帅啊。对吧,胜生前辈?”
“……”惠生眼里迸发出来的的狂热让勇利一阵惊吓,不住的点头:“嗯嗯。”
惠生却觉得他口不对心,啧啧道:“你们男生啊……嫉妒起来比我们女生还厉害。”
勇利摇头,目光诚恳:“没有没有,是真帅。”
“是吧?辣么帅……”惠生双眼冒心:“决定了,我一会儿就去表白去!绝对不要落在玲子的后面!”
勇利汗:“可是……你不是说他们要和好了吗?”
“对啊,这架势肯定是要和好了呀。可是那又怎么样啊。”惠生蛮满不在乎地握了握拳头,“维克托是大家的呀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何况,我只是想告诉他我的心意而已。我知道我们没有可能的,我不符合他的标准啦。”
勇利挑眉:“他的标准?什么标准。”
“咳咳。”惠生清了清嗓子,竖起一根手指头,微笑说:“跟他在一起,你要玩得起。”
惠生开玩笑似的说:“他坐庄,这场子里的规矩都是他来定,你要先倾家荡产为自己赢得一个坐下来的机会,当他彬彬有礼地请你离开的时候,你也要优雅从容地转身走人。”
“听起来……是一场豪赌。”
“这就是一场豪赌。”惠生认同道,“当你还在赌场门外排队的时候就知道,这里庄家通杀,离开赌桌的时候你身无分文。但是那又怎么样呢,这场赌局本身就足够精彩,多的是人感兴趣,玩得起,前赴后继,只为求一人片刻的倾心。”
说着说着,她叹了口气:“那样的游戏真是太残忍了,稍不注意就是血本无归,所以我到现在为止也只敢在场外围观而已,不过,就算我想下场玩两把,还得看庄家愿不愿意带我玩。”
惠生看了看勇利的脸色,连忙说:“当然啦,维克托那样的男人就是个镜中花水中月,胜生前辈这种可靠的人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呢~”
勇利失笑:“你呀……”
惠生调皮地吐吐舌头:“我该去练习了,前辈刚刚的节目表演得很棒哦,下赛季加油!前辈再见!”
惠生一溜烟跑远,周遭再次安静下来。
不知道楼道里的剧情上演到了哪一步,勇利转道,从另一侧的电梯下楼,散着步准备前往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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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勇利!”
大街上,他听到维克托喊着他的名字,回过头去,对方挥舞着手臂,撑着伞赶了过来:“你走得真快!一转眼就没看见你了,你不是邀请我看你的自由滑节目的吗?我以为你滑完了会来找我!”
“抱歉,“勇利低头,看着地上的水洼,”我看你和你女朋友在一起,不好打扰的样子,就先走了。”
“所以你是去找我去了吗?”维克托笑了,“还有,那不是我女朋友,是前女友,我们已经分手了。”
“你们……没有和好吗?”勇利回想了一下刚刚看到的那幕。
“当然没有。”维克托说,“我们既然之前就决定要分开了,那肯定是因为不合适,再在一起,也只会让彼此觉得很累而已。我不喜欢那样。”
“所以……你不喜欢一段勉强的关系。”勇利放缓了语速说。
“当然不喜欢。”维克托说得理所应当,“两个人在一起是因为开心,不开心了当然就要分开。勉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,因为那不会有任何好的结果。明明知道双方的感情出了问题,继续下去只会彼此心累,最终分道扬镳,还要勉强坚持着一条路走到黑……我想象不到我会爱谁爱到这个地步。”
“不过这都不重要啦。”他的话锋一转,“今天你的自由滑节目还算不错,那么,接下来的赛季你有什么打算呢?真的要换教练了吗?……勇利,你脸色不太好,跳跃的时候受伤了?”
“不,没有,我只是……有点感冒。”勇利低下头,“抱歉,维克托,我可能需要回去酒店休息一会儿。”
“哦……好的……”维克托看着勇利迈着步子离开,“晚餐不吃了吗?”
勇利摆了摆手。
天空飘着毛毛雨,绵绵不绝,润泽万物。
半晌,脑海深处一个声音问:“鬼魂先生,你在哭吗?”
“下雨。”勇利回道。
“哦……”
清风吹过,微冷,勇利拉起了外套,低着头继续前行。